鄢叁二话不说,反手将灵符扯下来,贴到他的脸上。
“你、你怎么拿得下来!”
她好歹是个门主,这种小符咒,也就困困灵力不高的人。
她正要将人五花大绑起来,又来了另一个人。
是前几日给她十二饰的,总是跟在宗主身旁的男修。
鄢叁回忆不起他的名字。
他高而瘦,平日里沉默寡言,除了宗主安排的事情外,也不和宗门里的男修女修打交道。
他丝毫不在意鄢叁要对他的同伙怎么样,咬破了手指,旁若无人地在桌上画了符。
像是要催动什么阵法。
符咒画好后,他才开口:“你找错人了,这位是鄢叁门主。”
“……你、你一个门主,没事穿什么新娘的衣服啊!”矮个气急败坏。
鄢叁想解释一下,男修直截了当地替她回答:“她一直想当宗主夫人。”
“难怪。”矮个懂了,“你胆子挺大啊,还把新娘给调包了。我瞅着这身衣服这么合身,你计划多久啦?一年?两年?”
……行吧,反正原身的野心也是人人皆知的事。
这件事她肯定是洗脱不干净的。
男修不急不慢地又去门口看了一眼,回来见鄢叁对阵法研究的样子,出声提醒道:“这是驱动‘血痕咒’的灵阵,用水泼不灭的。”
他继续说,“鄢叁门主,我与你无冤无仇,我的目的也不在于你。”
“你说什么呢!我们绑错人了,计划就失败了啊。”矮个子气急败坏,“你快帮我把灵符拿开,我动不了!”
“一样的。”男修顿了顿,“既然目的是让宗主的‘血痕咒’发作。这样或许效果更好。”
男修浑然无视矮个子所说的拿走灵符一事,反倒淡定自若地给鄢叁倒了杯茶,示意她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