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桌吃得沉默又疯狂,其他桌的人讨论起了“封禁”一事。

“我一早看出来,忘问宗这么殷勤地将三界大会定在他们的地盘上,根本就是忘问宗在找人呐。”

鄢叁的筷子一顿,不动声色地听周围人的交谈。

“上一回忘问宗如此戒备,还是准备大婚那天。”说话人压低了声音,“新娘就跌落山崖,都传着,是得罪了宗主,被蓄意害死了。”

酒久面露着急,小声对鄢叁说,“鄢叁姐姐,你别听他们瞎说,好多人找你呢,大家都希望你平平安安的。”

“欸!你别瞎说!”隔壁桌的中年男子忽然插话,“好多人找呢!”

酒久轻声附和道:“对对对。”

“你懂什么?”又一桌的人大声呛了一句。

“我当时在啊,他们都不知道找了多少天,那位鄢叁门主——哎我也不方便多说。”

“嘁——看你根本就是吹吧。”大堂各个角落传来倒喝彩声。

原来大家都想偷听来这么一两句内幕消息。不知不觉整个大堂的人都参与进话题里来。

倒喝彩夹杂蓄意的挑衅贬低,中年男子坐不住了,“行行行,我说,我说。”

“这鄢叁门主,从一开始混入忘问宗,为的就是替那本话本取材!临了被发现,才暴露了,她故意跌落山崖,来了招金蝉脱壳。这不,眼见风头小了,立刻满城都是话本。”

鄢叁碗里的小笼包忽然不香了。

连酒久看她的眼神都带了丝努力掩藏住的诧异。

门推开。

在外面听大半天的忘问宗弟子坐不住了:“一派胡言!鄢叁门主那是我们宗主最心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