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星又瑟缩了一下,但克制着没怎么躲,轻声问他:“看完没有。”
沈和微有些隐约的不满意。
以前陆晚星没有这么防着他——总感觉,在临市那段时间,如果沈和微提出要标记他,陆晚星也不会不同意。
但那时候毕竟分了手,现在再做任何假设,都没有实际意义。
何况他也没兴趣去强迫一个不愿意被自己标记的oga。
沈和微起身,一条腿下了床,陆晚星还沉浸在情绪中,跟着靠过去,要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亲吻。
沈和微又回到了床上。
一整个周末就那么过去了。
打第23针那天,跟医院约的是下午三点。
陆晚星提前到了沈和微的办公室,在会客室等他。
城郊的医院离市中心自然远,不过每个月去一次,算不上特别麻烦。
但是人多,对信息素的管控也没那么谨慎,即使是信息素紊乱的专门科室,清理工作做得也不是十分到位。
陆晚星跟沈和微到的时候,前面还有三位患者在等,沈和微的表情不算好看,全程一言不发。
导诊台吵吵嚷嚷,围着一群人,是这里常有的争执。
护士应付得很熟练,按照号码分好两名患者的次序,只说:“再吵下去,就叫保安了。”
吵声逐渐在不甘不愿中平息。
陆晚星在玩手机上的一个涂色游戏,通了九百多关,每一关都是五星评分,这会儿在强迫沈和微决定裙子的颜色。
沈和微面无表情,目视前方,被陆晚星把屏幕凑到面前,选了粉色。
陆晚星用努力忍住嘲笑的语气说:“你怎么会选粉色啊,你是不是觉得女孩的裙子只有粉色?有点刻板印象了吧……懂点时尚的,都会选这套墨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