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班有人追过他,家里也算小富豪,但是被拒绝了耶】
也看到陆晚星拿出自己不停震动的手机,备注为“姜蓓蕾”的人发来很多消息,在对陆晚星道歉。
【对不起晚星,我是从你这里第一次听到b类信息素敏感,不知道原因,我以为跟其他信息素紊乱差不多……】
【前两天同学聚会,有人问,我就说了,我不知道会是这样】
【晚星】
【真的对不起】
【我在那个帖子里发了好多遍你跟当时的男朋友结婚了,这件事应该就是意外,可是都被那个贱人给删掉了】
发帖人没有匿名,是陆晚星休学后,顶上交换名额的同学。
他们一直都是竞争关系,陆晚星刚刚提交休学申请时,也听过关于那位同学“捡漏”的言论。
陆晚星又在跟姜蓓蕾的对话框里点开了那个被姜蓓蕾发来的相同的帖子,看得跟第一遍一样认真。
不过沈和微从他手里抽走手机,陆晚星也没有拒绝。
陆悉的出离愤怒没有得到回应,伸手去拉陆晚星的时候,被沈和微甩开,眼看就要动起手来,沈文华开了口。
“不是标记。”他的声音里是满满的疲惫,“不算完全标记。”
在医院里,沈文华完整听了一遍陆晚星本人早已熟知的情况。
是很罕见的情况——未标记完全。
说罕见,是因为这种克制,在完全由本能驱动、且被alpha掌控的标记过程中几乎不存在。
说到底,标记对alpha的影响不小,可是跟oga比起来,就又算不了什么,他们并不会真的恐惧这件事。
更别说往另一个人的腺体里注入自己烙印般的信息素这种刻在基因记忆里的繁殖和控制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