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和微翻了个身,面对着陆晚星的背影,也准备睡了,没再继续想下去。
在初八去住院采集腺体细胞之前,跟年前一样,沈和微中间的七天也被安排得满满当当。
初一一大早,沈和微就要出门,短则两天,长则五天,才能回家,这也是他昨天一回来,就拉着陆晚星进卧室的原因。
他拎着行李箱,要走出卧室前,顿了顿,又放下,回到床边,看了眼陆晚星,才发现陆晚星醒着。
“发什么呆?”
“没什么。”陆晚星说,“你要走了?”
沈和微“嗯”了声,仍垂眼打量陆晚星。
片刻后,他俯身,把陆晚星从被子里捞出半个身体,在他嘴唇上吻了几遍。
陆晚星身上很热,嘴唇也是,又软,被沈和微托着腰身和后脑勺吻住时,暖暖的气味飘进沈和微的鼻腔。
想起医生说,陆晚星已经两年多没有向外分泌过信息素了。
他的拇指就又蹭了蹭陆晚星平滑的后颈。
陆晚星立刻不安地在他怀里扭了几下。
等他回来,马上就要安排手术,沈和微松开陆晚星,严肃道:“这段时间早睡早起,不许再熬夜画画。”
陆晚星缩在被子里,把被吻得湿红的嘴唇藏起来,点了点头,看着很呆。
沈和微重新拎起行李箱,然后出了门。
这趟差,秘书给他留了点机动时间,果然是正确的。
因为到地方后,马上就发现事情比预想中复杂,沈和微真到第五天,才上了回程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