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找地方停车。”沈和微的语气有些僵硬,“穿这么少。”
陆晚星说:“不少。”
他见沈和微不说话了,又站着不动,自己走了两步,变成正常的谈话距离,接着就被沈和微扯进了怀里。
力道大,陆晚星几乎是被摔到他胸膛,脸撞得生疼,摁在身后的手像铁牢,叫他分毫动弹不得。
住院部楼下除了一个低矮的花坛,其余就是一大片空地,人来人往的,他们两个人紧紧抱着,而且沈和微脸色不算好看,紧绷得叫人奇怪,难免引来注意。
陆晚星挣了两下,沈和微不肯松手,陆晚星的手搭在沈和微的手腕上,摸到他抵着皮肤的腕骨,和冰凉的手表,跟他凶巴巴站着给人的感觉一样,冷硬,怪吓人的。
陆晚星轻声说:“你松开好好说话。”
沈和微几不可闻地“嗯”了声,过了一分钟,陆晚星道:“那你松啊。”
沈和微一手仍将陆晚星的背按向自己,另一只手的掌心轻而慢地碰了碰陆晚星的侧脸。
他的身体僵硬,呼吸也是,垂着眼,似乎不敢看陆晚星,但又会很快地瞥一眼,仿佛在等陆晚星的耐心用尽。
陆晚星拿两手抵在他胸膛,上身后退,离开了他的怀抱。
沈和微深呼出口气,手臂垂下去,拇指摩挲着食指关节,说:“知道了,好好说话。”
但陆晚星其实并没有什么话要说。
他外婆住院了,人上了年纪,许多慢性病缠身,这是难免的,也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