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和微去医院没有大张旗鼓,但也没有故意瞒着。
他的抑制剂和镇定剂用量都大得不正常,但既然医生肯给他开,那就证明他需要。
沈和微没让自己的暴躁和焦虑像几年前那样肆无忌惮地吞噬自己,是因为他有了应对分手的经验。
这经验虽然是他咎由自取,可沈文华还是没办法视若无睹。
“你不问,我去问。”沈文华道,“刚给他打了电话……”
“你给他打电话干什么?”
沈文华理直气壮道:“我们经常打电话,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说什么了?”
“我说什么,难道说有人给你介绍oga?”沈文华阴阳怪气道,“我只生了你一个,还没做好孤老的准备。当然是想替你说点好话,谁知道他病了,助理替他接的电话,看着着急忙慌的从医院……”
沈文华半说半藏,听在沈和微耳朵里,当然是病得很严重。
沈和微当即给陆晚星打电话,陆晚星的手机早被助理静音,当然没人接。
等他站在陆晚星的门口,身后是被陆晚星派去机场接他的助理,看陆晚星穿着厚厚的睡衣,脸红红的,眼睛也水亮,表情是有些无可奈何地问他:“你过来干什么?”
才知道沈文华说的陆晚星病了,其实只是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