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抑制剂的作用下,发情热像将激流粗暴压制为溪流,可以忍受,但不会无感,这时候就是一波新的发情热涌入身体。
陆晚星紧了紧毯子,勉强口齿清晰地又说了一遍:“回去吧,听话。”
像要证明自己当真不会受到多少影响,沈和微将陆晚星打横抱起来。
一阵短短的失重感没叫陆晚星紧张,但等他看清沈和微的表情,可以说是立刻就怂了。
“你……你放我下去。”陆晚星磕磕绊绊道,“我自己走……”
这是玩火的做法,突然间拉近的距离,和时隔将近两年的亲密动作,轻易就将沈和微自认为死死压制的想法撼动。
alpha的生理本能在瞬间反扑理智,他的一双手臂青筋四起,把陆晚星压回沙发里扯开毯子时,只不过是两具身体紧贴,滋味就美妙得如上天堂,沈和微将自己挤进陆晚星腿间,饿急了般拱在陆晚星身上。
陆晚星没被沈和微强迫过,第一次感受到alpha和oga单纯在体力上的悬殊有多么巨大。
他在绝望中打捞神智,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沈和微没有咬他的腺体,把毯子扯开后,也没再继续去动他的衣服,只是埋头在他颈间不肯退开。
那一头偏粗硬的黑发扫过陆晚星的侧脸,早晨起来没刮胡子的下巴把陆晚星肩窝弄得刺痒。
陆晚星试着伸手,抚了几下沈和微的后脑勺,得到他一声喘息般的回应,呼吸似乎真没那么粗重,所以继续又去顺着摸他紧绷的肩背,不知多久,沈和微才艰难地放松,一双手臂和两条腿依然铁牢似的禁锢着陆晚星。
这情形给任意一个oga来评判,都要被吓破胆,但陆晚星仍止不住分出心思想些有的没的,其中一部分是沈和微哪来那么大力气,要是沈和微真要干点什么,他的断子绝孙防身腿怕是派不上用场。
两人在沙发上胡乱睡了一觉,再醒来时,毯子重新回到了身上,被沈和微从身后整个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