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和微提出的最后一个要求是:“给我一支抑制剂。”
他的声音不可畏不痛苦,忍耐了太久的深入骨髓的渴望,与害怕伤害陆晚星的理智,几乎将他撕裂成两个人。
陆晚星用双臂圈住他的腰,几乎被他的体温烫到,耳畔全是他呼出来的热气。
他偏过脸,跟忍耐到发抖的沈和微轻轻碰了下嘴唇,低声说:“没事。”
沈和微用力将他贴近自己,嗓音患上重感冒般喑哑得厉害。
打一支抑制剂,让他保有部分神智,是最明智的选择。
毕竟两个人都知道,沈和微的分离焦虑,全因陆晚星而起,根本不单纯是易感期的问题,理智在全线崩塌的边缘,叫他真的捉住了陆晚星,叫他真的捉住了陆晚星……
但陆晚星只是拿手背贴了下沈和微的脸,然后双手捧住,仰头跟他蹭了蹭鼻尖,两张脸靠得很近,把沈和微无措和濒临失控的眼神看得分明。
陆晚星的心不可能不痛。即便这全是沈和微自己犯的傻。
他又在沈和微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轻声告诉他:“没事的。”
紧接着,沈和微看陆晚星的那个眼神,让陆晚星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但他不再有空去想别的,沈和微紧随其后用力捏住他脸颊落下来的亲吻,分走了他所有的神智。
沈和微用了很长的时间吻他,陆晚星完全不能动弹,只是一个吻,就连一根手指的主动权被沈和微收走。
后悔的情绪来得那么快,快到他自己都觉得丢人。
他痛哭流涕地求沈和微,沈和微却只知道绝对不能停下。
可是没人解救他。
刚踏进这间房的时候,沈和微给过他机会,是陆晚星自己没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