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笔有了书,才像那么回事儿。
这节课是生理方面的通识课,叫《从性启蒙看abo》,几乎所有的美院学生刚进校就都要修。
陆晚星的本科学校没有开设,他挺感兴趣,后来发现老师讲得也很有意思,所以只要有时间,就都会过来听。
这节课讲的是有关于标记的部分。
老师深入浅出,先讲了下oga腺体的结构,因为美院大多是艺术生,兼任这些通识课的老师们其实也是从事艺术类工作,所以还夹带着讲了讲,在人体素描中,如何体现本身在人体上并不凸出的这个器官。
“如果一些同学从事动画相关的工作,这方面会应用的比较多。”
说完这句话,老师确认了下在场同学的年龄,没有低于十六岁的,接着播放了一段动画。
alpha在标记中咬下oga的腺体,并向其中注入信息素的过程,动画演示得非常简单易懂。
这是性启蒙时期就会开始慢慢给小朋友讲解的内容,之所以要求16,是因为这段动画的表现形式比较……香艳。
美院的学生们都见怪不怪,大多数人的注意力集中在老师暂停动画之后讲解体现画面的技巧上,全都在奋笔疾书,包括陆晚星。
这让同样穿着深色羽绒服的沈和微显得格格不入。
他坐在那里,肩背打得笔直,首先从坐姿上就没有完美地融入环境,其次,半节课过去了,他都没有记过一次笔记。
陆晚星借给他的笔,笔帽没有打开过。
看老师朝他们的方向走过来,陆晚星拿胳膊肘戳了戳沈和微。
沈和微递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陆晚星低着头,目不斜视地小声催促:“笔拿起来,记两句话。”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