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和微道:“没几支。”
“没几支?”陆晚星用甚至有点荒唐的表情看着他,“抑制剂每天最多一支,不是你对我说过的话?不到一天的时间,你到底用了几支?”
他把垃圾桶也清理得很干净,所以陆晚星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
但沈和微的反常对于陆晚星来说,并不是一件不容易发现的事。
往常沈和微连抱抱他,都会生理性地肌肉紧张,常常是一副努力放缓深呼吸幅度的样子。
今天一整天相处下来,他却非常得正常,靠近陆晚星时,亲亲陆晚星时,都是个再正常不过的alpha。
已经是正常到不正常的程度。
陆晚星连他的信息素都感觉不到了。
昨天安置时,放在柜子里的,不止有两排抑制剂,上层的镇定药物也少了不少。
“药呢?”
沈和微模棱两可道:“吃了一点。”
陆晚星松开搭在柜门上的那只手,转过身,又问了一遍:“抑制剂用了几支。”
面前的沈和微身量高大,眉骨高,薄眼皮,长相也显得冷硬,但垂着眼,在陆晚星面前,几乎没有什么气势。
陆晚星看他犟着不说话,也不再啰嗦,木着脸说:“今天先睡,明天你就回家吧。”
沈和微马上说:“三支。”
那次陪陆晚星过发情期,总共才用了五支。
陆晚星有些无力,路过他时拖住了他的手,边走边说:“去医院。”
沈和微主动跟着他走,不叫他费力,也不狡辩,老老实实地跟回卧室,陆晚星准备换衣服,才放慢了语速说:“我下午去过,给你送完饭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