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听到那些虚假的奉承,不用听到那些暗地里的嘲讽的妒恨。

但这可能只是对于自己来说吧。

那个男人并不这样觉得,自己没办法与人接触,就相当于断了他唯一的可炫耀的东西。

于是他开始用着自己的办法,帮我解决社恐这个毛病。

通过电击,打骂,鞭子,将我直接扔在大街上等等等等

不过可能这些方法好像都没有用处吧,反正我的病是越来越严重。

而且时间久了,我发现自己拥有了一种奇怪的能力。

就是在他打我的时候,我的灵魂好像可以飞出来,单独漂浮在空中,漠然的看着他打我。

好像有一次我被打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管弛坐在自己床边。

他双眼通红的看着我,想去抓我的手,但是好像想起什么就又缩了回去。

忘了介绍了,管弛是我过世母亲那边唯一一个可以一起玩的亲人。

“那就是个畜生!!!”管弛声音低哑,说的途中甚至还有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

他不想我看到,便低下头。

“别哭,我早就习惯了,不疼的。”我安慰管弛。

但他哭的更凶了。

我倒不觉得我自己很惨,这不是故作坚强,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就算那人怎么对我,我也没有什么感觉。

很无聊,很无趣。

我体会到了活着的样子,其实尝试一下死亡也没什么不好的。

之后直到我成年之后,我都一直跟管弛一起生活。

那个男人倒是会过段时间就来找我,帮我治病。

不过大多数都会被管弛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