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色的铐子被拉得震出了响声,秦砚的手在空中悬着,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他被抓住了,他要坐牢了。
那他,是不是真的死了呢?
护士叶舒笑着对他说:“那个,我叫叶舒。你有什么不舒服,或者是有什么需求都可以和我说,我会尽量满足你!”叶舒红了耳朵,她经常这样。
“他呢?”秦砚的声音沙哑着,他强迫着自己要直起身子,却无奈有东西抓住了他。许是因为许久未进水的缘故,秦砚开始变得烦躁。
“什么?”叶舒愣了愣。
“还有人?是和我一起被送到医院吗?”秦砚问道。十分迫切。
他的眸光中带着请求看着她,让人心慌。叶舒承认自己接不住那种目光,像是死了一般,却带着无尽的求生欲望。
她退缩了,目光迅速移开,像是狠心一样地说道:“没有。没有任何人和你一起被送进来。”
只是你一个人……
还没说出一句话,医生已经快步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几个警察。陌生面孔,不是那天的人。
医生不慌不忙地检查完了,才确认似的点了点头,表示没事,他嘱咐道,多喝热水。接着又拉着一个警察出了去,三句变两句话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秦砚转头望向了窗外,绿叶茂密的爬在树干上。原来人间盛夏还未过去,只是有些人,竟不知不觉间过完了整个寒冬,也结束了一段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