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是有的,夏也后来在巷口徘徊过好几次,却再没见到当日伸出援手的alpha。
或许就算见到了也认不出来吧,毕竟他连对方的长相都没有看清。
记忆深刻的,就只有alpha的眼镜,和离开时的那抹背影。
其实他也说不上来非要找到对方的执念源于何处,可能是想和对方道个谢,也可能是出于其他什么原因。
成年人哪有时间伤春悲秋,想找的人找不到,那就只能深藏心底,生活还是要继续。
又过了两年,夏也堪堪满二十二岁。
这天下午,他一如既往下班回到家中,却莫名嗅到了股紧张压抑的气息。
表弟不在家,舅舅舅母的房门虚掩着,争执声很大,站在客厅都清晰可闻。
“你知不知道世代从政是什么概念,那种人家,别的oga挤破头都想嫁进去,你怎么就肯定夏也不愿意?”
顿了顿,舅舅继续道:“更何况汪西迩本人,他才28岁,就已经是遂大的教授了,想想有多前途无量!”
“别人厉害是别人的事,那不能成为送小也过去当生孩子机器的理由。”舅母撑在窗台边,咬牙和舅舅对峙。
舅舅的脸黑下来,沉声道:“胡说八道!我是为了他好……而且生完孩子就能走了,哪里算机器呢?”
“你少假惺惺,你根本就是为了钱。”舅母身体不好,这一下子气急攻心,捂着心口差点就要栽到地上。
“阿阮!”舅舅慌忙上前,心有余悸地扶着她到床边坐下。
沉默半晌后,他叹道:“我承认我是为了钱。可你也不想想,没有钱咱家怎么办,债不还了?儿子书不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