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没有,我可能要去远一点的地方,你在这里乖乖等我,好不好?”
夏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现在朦胧的意识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因着腺体发育不完善,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要在发情期时注射两倍剂量的抑制剂,后来稍微好点,却也需要时刻留神。
物极必反的结果就是,这次因为迟迟没有注射抑制剂,相较于以往的发情期,更加难捱,也更渴望alpha的抚慰。
“你别走……”夏也在汪西迩走到床边时抬起头,难受得居然流下了眼泪。
汪西迩一顿,下意识抬手碰了碰对方的脸颊,“我不走,我很快就回来了。”
夏也有着微垂的桃花眼,笑起来时像弯弯的新月。原来这样的眼睛,哭起来也很好看。
泪水蓄满眼眶后,会一串一串地滚下来,眼尾是红的,像是染上了绯色。
汪西迩强忍住作恶的天性,目光转了个弯,落在夏也潮湿的衣服上,“我帮你换个衣服,然后你睡一觉,醒来就不难受了。”
这个语气太过循循善诱,夏也甚至没去听他究竟说了什么,就缓慢地点了点头。
他靠在床头,静静看着汪西迩忙里忙外地打开行李箱,翻找出他的衣服。
夏也觉得自己被劈成了两半,一半是混沌的,一半是清醒的。清醒的那一半,还在不知疲倦地思索着方才困扰他,令他觉得不对劲的问题。
还没思考出所以然,汪西迩已经走过来,轻柔地想要帮夏也脱掉上衣。
后者配合抬起手,湿漉漉的衣服从身上褪下来,同时温热指腹无意间擦过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