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看着那包有点旧了,颜色淡,又不耐脏,给你阿爹换一个。”杨氏摇摇头。

孟青罗朝正在灯下捧着书在看的阿爹看去。

果然,阿爹听见了他们二人的谈话,从书上抬起头,眼神朝那粉色书包看去,眼神竟然带着点点留恋和不舍。

“阿爹,以前的事你还记得些不?”孟青罗忽然坏笑着问他。

阿爹:“”

闺女你说,我是该记得,还是不该记得?

杨氏给了孟青罗一个大白眼,嫌弃道:“你有事?没事早点儿歇着去!一天天的,精神头那么好。”

“好,好,我走,我走,不打扰你和阿爹的浓情蜜意。”孟青罗说完,笑嘻嘻的跑了。

杨氏抓起手边的青布朝她扔过来,贴在她背上,又掉下了地。

这次回来后,因为阿爹的智力恢复正常,她家阿爹和阿娘两人迅速进入热恋期,这两天一天到晚黏黏糊糊的,她和三个弟弟已经可怜的沦落为“父母的意外”。

翌日。

孟青罗又一早起来了,继续晨跑。

冬天过去了,不似在京城时那些日子,每天早晨躺在暖和的被窝里完全要靠毅力起床。

那感觉就是恩,就像前世某个有名主持人说的那样:大冷天的,当你躺在床上的时候,床之外的地方都是他乡,手够不着的地方都是远方,想起床上一趟厕所吧,艰难得像远赴边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