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子到底还是怵了孟青罗,也担心阮大桂在军中当了官会回来报复他们家。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眼前的女子说她是个女大夫,但是她却从她的身上体会到了一种从未体会到的压迫,让她这个农村的婆子不得不从心底怂了。
她撒泼,她难缠,那也仅是针对村中人家的,出了村谁还认识她这个糟老婆子!
“定会算数!”孟青罗点头,然后又对围观的人群道:“麻烦你们哪一位顺路去村长家说一声,让他来一趟阮大桂家,就说薛神医的徒弟寻他有要事。”
“好,我一会儿告诉村长的,我家就住在村长他家隔壁。”人群中有人应了声。
“那就先谢过了!”
话说到此,孟青罗一行四个这才回到村尽头的茅草屋里,而原地看热闹的村民也散去了。
只不过,一路上大家都在议论,他们议论的焦点在不知道阮家大儿子到底在军中当了什么大官儿,竟然能劳动薛神医的徒儿亲自上门为家中的阿爹治疯病。
那得是动用了多大的关系啊?又得花了多少的银钱呀?
这一下,阮家怕是要发了,发大了!
到了家,阮二富被妹妹轻轻放在了床上躺在,阮父也被孟青罗从医箱里拿出来的糖果哄住了,乖乖的坐在房间里的板凳上吃糖,不叫也不嚷,很是安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