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沐休拿来的?”徐山长问。
“是的。”
“你拿了十两银子来,书院里有谁知道?”
“没人知道,我拿来后就放进柜子里锁着了,当时宿舍里就我一个人在,孟砚华和何东篱都没在,哦,对,那银子今早还在的,我早晨还打开看了看,结果现在就没了。”
“你银子没了,箱子上的锁坏了没有?”徐山长又追着问。
“没有,箱子好的,锁也好的,正因为全好的,银子不翼而飞,我才怀疑是宿舍里的人拿的,而且我的钥匙放在哪,也只有孟砚华和何东篱知道,何东篱说他看到孟砚华的箱子里有十两银子,我就怀疑他了!”
“何东篱,你什么时候看到孟砚华有十两银子的?”
“就刚刚,他去宿舍后没多久,我也回去了,我看他的柜子里有十两银子,两锭,和陈良民的一样,是两个五两的。”
“你怎么知道陈良民的银子是两个五两的银锭子?”
“陈良民他告诉我的,他说他银子没了,我就问了他,他说是两个五两的银锭子,我就告诉他孟砚华也有十两银子,我前面刚刚看到的,但我没有想到,他那么冲动,没有搞清楚状况就冲出质问孟砚华,说是孟砚华偷拿的,还泼他墨汁,我并没有说是孟砚华偷拿的,只是道出了事实。”何东篱看着站在山长身边的孟青罗知道大事不好了,开始反口咬人。
“何东篱,你……你当时是没说,可是你的话哪里不处处向我透漏一个信息,说我的银子是孟砚华拿的,说他家境普通,后来,我问过孟砚华后,他不是也直接说是他偷的。”陈良民气得头颠头道,没想到自己没了银子不说,还被这小子阴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