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岸打完游戏,一回头吓了一跳。

宋先生正面带微笑地看着他。

南岸莫名有点心虚:“宋、宋先生?”

宋先生温和地问:“玩够了?”

语调低沉柔和,没有丝毫愠怒。

南岸发怵:“宋先生,你知道吗,我爸每次打麻将打到半夜才回来,我妈就是这个表情。”

宋先生重复:“我问你玩够了没有。”

南岸要哭了:“够了”

下一秒身体忽然离地腾空,南岸条件反射本能地抓紧了宋先生的手臂,紧接着后背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宋先生按住他,没有留任何活动空间,如阴影一样将南岸整个人笼罩起来。

宋先生的目光依旧是温温柔柔的,却透着极强的压迫感。

好歹有三年的床上交流经验,南岸深知,宋先生在床下表现得越温和客气,在床上就折腾得越凶狠猛烈。如果不是南岸跳了十几年舞,身体耐抗耐造,早就承受不住被玩坏了。

南岸小心翼翼地开口:“宋先生,我会抑郁的”

宋先生仍是微笑:“我也会。”

南岸被翻过身来,双手不松不紧地绑在背后,突然视野一黑,有什么东西蒙住了他的眼睛。

细碎的吻从耳畔移到下颌,慢慢在喉结处引燃南岸心底的情感和温度。

就在南岸以为宋先生要将他绑起来为所欲为的时候,某种久违而奇妙的触感传来。

南岸在黑暗里愣了很久,直到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颊,“给点反应。”

宋先生不是第一次为南岸做这种事情,不太好受,可是一抬头看见南岸唇齿间溢出的愉悦和快乐时,他觉得一切都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