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岸眼瞳里的神采褪得彻底,可他的的确确是在笑:“是,我也这么觉得,谁要和一个人的逆境、贫穷、疾病和死亡牢牢地绑定在一起啊。”

宋先生听着这句话觉得不对劲,南岸说的和他想表达的不是同一个意思。

宋先生在南岸身边坐下,说:“你最近总是不高兴。”

南岸不置可否。

宋先生问:“你在想什么?”

南岸轻声说:“你不会想知道的。”

宋先生心中的不安沸腾到极点。

南岸:“我以前和你一样,以为我的身份地位配不上你,所以想要争取你身边的位置。”

“但我突然之间想明白了这件事情,我争取的不是你身边的位置,我这个人从来都不太在意他人的目光,我渴望的,是你心里的位置。”

他人的目光不过是在毫无掩饰地一遍遍提醒南岸他是什么样的身份而已。

南岸轻轻掰断了手里的沙漏,那玩意两端粗壮圆硕,可细细的连接处着实柔弱得不堪一击,他说:“我们看起来对于彼此来说是如此的重要,可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却又如此脆弱。”

“南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