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南岸躺在浴缸里,将头扭朝一边,坚决推开宋先生的手:“不吃,嗓子疼。”
“有那么深?”宋先生扣住南岸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牙齿洁白健康,舌苔颜色漂亮,喉咙深处稍微有一点红肿的迹象。
南岸含混不清地:“略略略。”
“听话,吃点东西,我过会儿就去公司。”宋先生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颊,“你可没比我好到哪儿去。”
宋先生好歹懂得克制,会放轻放慢,可是南岸一旦爽起来,那可就真的失去理智只顾着自己乱撞,嘴里还不停地答应他的意见:“嗯嗯嗯好好好”
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任南岸爽。
南岸的回笼觉一直睡到宋先生下班,他醒来时像刚从icu里出来一样,但没过几分钟又恢复神采奕奕,能吵能笑活蹦乱跳。
宋先生并没有特别猎奇的癖好,三年来弄得再狠,也从没把他折腾到需要药物治疗或者送进医院的地步,更没有留下永久的精神伤害或者生理伤害。
所以南岸逐渐放心地任宋先生为所欲为,就算对方玩某种危险的花样,出了致命的错误,被玩坏了,南岸也相信宋先生可以把他修补好。分寸由宋先生掂量,而他仅仅需要信任和享受。
回家见父母的事情提上日程。
宋先生似乎心情不错,“等回来,我送你一件礼物。”
礼!物!
“什么啊什么啊?”
“问了就没有。”
“是不是等”
“不准提那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