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曲玉上药后,对方如一头受过伤的小羊羔,一有时间就小心翼翼试探他们间相处的最大限度。
那晚他决定走一步看一步,对这种怀着惴惴不安撒娇的小动静也不再冷处理。
于是,他们间的关系似乎开始回暖,这是一个令人无法琢磨的讯号。
对方发完这三句话没有得到回复也不继续打扰,安安静静的,似是用脚尖往外伸出试了试便迅速收回去。
景融稍作思忖,敲字,
[会早点回去]
对方几乎是秒回了个猫猫干杯的表情包,像是一直守在手机另一边等待着。
景融略有无奈摇了摇头,放下手机继续看书。
不过没看多少,来电铃声响起,他瞥了眼姓名,接通电话:“喂?”
“来公寓接我去医院,胃病犯了,这里没药。”景虔懒洋洋的声音传过来。
景融蹙了蹙眉:“助理呢?”
“请假没来,联系不上。”
“不会是昨晚又喝酒了吧?”
对方默了默。
景融面无表情推了推眼镜,忍不住毒舌一次:“喝死活该。”
话是这么说,他看了眼手机,离放学还剩一个小时,把他哥送去医院再回租房应该也来得及。
没再犹豫,景融收拾好书包出去打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