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两天总是出其不意地撩他,但往往都是自己羞的不行,每到晚上都把自己藏在卧室里不肯再来骚扰他。
景融敛眸思索片刻,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拿出日记本,写着今天发生的事,不知不觉便写了很久,等他揉着有些酸的手腕检查日记时,才发现纸张上满满的都是“他”。
虽然他们在一起才短短两天,但对方早就融入进他的生活中每个角落,变得不可抽离不可忽视。
景融合上日记本,躺在床上,这次他没有给对方送去枕头,而是长臂一伸把那个粉嫩的枕头抱在怀里,低头轻轻嗅了下。
枕头上似乎还残留着曲玉的气息,和他如出一辙的栀子香,却比他的更为甜腻浓郁,仿佛化不开的蜂蜜一样,甜进了心底。
这两天中午他们都是一起午休,景融已经有点习惯这张床上睡两个人,此刻只有他自己躺着,显得格外空旷,简直比昨晚还要空旷。
不知怎的,他竟生出几分淡淡的不满。
分明白天勾得他那么如鱼得水,偏偏晚上防他防的这么严,究竟是多么怕他做些什么。
景融忍不住又开始回想,周一晚上他究竟做了什么,才让对方这样害怕。
那晚他喝了太多饮品,已经是喝到断片的地步,不管他怎么回忆,那晚的记忆都仿佛有种朦胧的雾气在弥漫包裹着,让他看不清想不透。
电光火石间,他脑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
似乎在他睡着之前,曲玉出现在他面前,像是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他就彻底失去了印象。
难道,在对方说了那句话之后,他便忍不住做了出格越线的事吗?
景融揉了揉太阳穴,一时间竟想不起来究竟是谁先主动的,或许那晚是意乱情迷后的偶然产物,但不可否认的是,如果没有这次冲动,他大概还要再思考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