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玉放下鲜花,扑进他的怀里,下把熟练搁在他的颈窝。
“哥哥对我真好。”曲玉蹭了蹭他的侧颈,撒娇说。
除了他的眼泪,景融最受不住他的撒娇。
景融伸手回拥住他,温声说:“小傻瓜,我是你的男朋友,不对你好对谁好。 ”
话音落下,他感觉对方抱着他的手似乎收紧了一些,勒得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那哥哥可以一直一直跟我在一起吗?”曲玉又蹭了蹭他的侧颈,“我们永远都不分开好不好?”
景融喉结滚了滚,不知怎的,他隐约发觉对方似乎很在意这种问题。
或许是跟对方小时候的经历有关吧。
想到对方本该无拘无束快快乐乐地成长,但却因为幼年丧母,过早忍受继母继弟的刁难,连吃饭都要靠嘴甜讨佣人喜欢才能施舍到,大概拥有的东西并不是特别多。
所以,大概对方对拥有的每一个东西都特别容易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也更加珍重和惶恐。
景融想完全部,对曲玉愈发怜惜。
他轻轻点头,很郑重地说:“只有生老病死可以把我们分开,除此之外,没有什么能让我们离开彼此。”
他明白自己这样说很理想化,因为现实往往是更加复杂而曲折的,但他愿意给他喜欢的少年编织一个美好的童话故事,而他愿意努力让这个童话故事变为现实。
曲玉似乎很满意他的回答,又亲昵地蹭了蹭他的侧颈。
“哥哥以后也可以不用对我这么好,哥哥对我越好,我越是不想让别人看见这样好的哥哥,越是想把哥哥藏起来,只留给自己看。”曲玉占有欲十足地说。
只是他的声音还略微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听起来威慑性不强,更像是在亲昵地耍赖,变相表达自己容易吃醋的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