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懵,觉得这个动作哪里不太对劲。
“哥……”
“嗯,让让乖,哥哥给让让好生检查一下,才好安心。”
哥哥的声音很低,每个字都如同在唇舌间碾碎了再吐出来,说不出的缱绻勾人,听得他整个后腰麻了一片。
他!不!对!劲!
“哥、哥!”祁让慌乱地喊道:“我突然觉得腰没那么痛了,要不咱先走吧,别待会儿那个变态回来了,咱就走不了了。”
“变态?”哥哥的手停住了,刚好压在祁让尾椎骨的部分,尾音拖得很长,最后是上扬的,似乎夹杂着一点凉凉的笑意。
一股诡异的麻|痒的感觉倏然从尾椎骨窜到了四肢百骸。
祁让不知道这种危险的预感来自何方,努力回过头,也只看到他哥微垂的眉眼。
他皱眉大喊:“就是把我抓到这里来的人啊,他还把我锁床上了,这是正经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为了证明这种行为真的很变态,他动了动脚,锁链响起哗啦啦的声音,昭示其存在感。
哥哥捉住了他乱晃的腿,语气愈发沉了几分:“让让,你为什么会被锁在这里?”
“我怎么知道啊!哥,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忘了告诉你了,我失忆了,刚刚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要不是那个人刚好把手机落下,我给你打了个电话,我都认不出你是我哥。咱赶快离开这里才是正事!”
“失忆了?”他的声音还是不急不缓的,手指也动了起来,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祁让的脚踝,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祁让都要急死了:“对啊!我失忆了!哥,你有什么问题能不能先带我出去再问?你不觉得现在这个处境很危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