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祁月白闻声,回过头:“醒了?”
“嗯,你这是……?”
“洗澡,你今天出了不少汗,不洗一下容易感冒。”
祁让混沌的脑子逐渐清醒过来,艰难地启动语言系统处理他哥的话——意思是,要帮他洗澡吗?!
他猛地瞪大了眼睛,一下子把背挺得老直,说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你的脚腕上有伤,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脚腕上的伤是祁让刚醒来时,挣扎中铁链留下的伤痕,已经包扎过了,要不是祁月白提起,祁让已经忘了这回事了。
“可以的!”祁让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会非常注意的!”
“行。”
祁月白关了水,抽了几张纸擦干净了手上的水分,从置放架上找来保鲜膜,裹住了祁让的脚腕。
祁让不自觉地蜷缩脚趾,总觉得哥哥蹲在他面前的样子让他有些不自在。
然而下一秒,伤口包裹好,祁月白站了起来,垂眸看着他时,压迫感陡然而至。
“不要让伤口碰水,如果你做不到,不管明天你有多害羞,我都会亲自帮你洗。”
末了,祁月白意味不明地添了一句:“你身上的所有地方我都见过,希望你可以早点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