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他的失忆对他哥造成的影响还没有外面下雨了的大。
该说的话都说了,祁让还是没往心里去,晏冬城知道祁月白的忍耐大概也快到头了,识趣地没再提起这个话题,转而说起了他前段时间去看了f1的欧洲站比赛有多么多么刺激。
实际上,晏冬城确实不怎么喜欢祁让,不过他的不喜欢也不过是因为讨厌祁家人的迁怒,本质上他是不讨厌祁让这个人的,甚至好心地给他提了个醒。
他是唯一一个知道的,上一个惹怒祁月白的人到现在都还被锁在国色天香的一楼——就在他们的脚下,祁月白特意带着祁让从单面反光的特别通道走过,未必没有给那人看的意思。
可想而知,今晚又要有人因为祁月白彻夜难眠了。
所以,他真心希望,这一次祁让不要再做出一些让祁月白丧失理智的不明智行为,尽管这个说法听起来对祁让是那么的不公平。
有了晏冬城的谈天说地,包间里的气氛重新热烈了起来。
感觉到一点饱腹感之后,祁让渐渐放慢了吃东西的速度,把盘子里的东西分成很小一块一块的才往嘴里送。
祁月白注意到他的动作,稍微侧身轻声问道:“吃饱了吗?”
哥哥好像也喝了酒,说话的时候,一股清淡的酒香扑鼻而来,祁让突莫名有点口渴,盯着他哥红润的薄唇舔了舔唇,晕乎乎地道:“没有。”
祁月白垂眸盯着祁让,突然抬手用拇指按住了祁让的下唇,“怎么一直舔嘴唇?口渴了吗?还是嘴唇干?”
他还是那副淡漠认真的表情,锋利的线条让他看起来有些禁欲。
祁让的心跳却突然快得不像话,说不清楚到底是因为酒气太蛊人,还是因为他对他哥的想法就是不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