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让实在受不了这样诡异的氛围了,抱着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想法,鼓起勇气问老太太:“您叫我过来是想说什么事情吗?”
老太太摇了摇头,“你还没有你哥哥十分之一沉得住气。”
祁让坦荡承认: “这方面我确实比不过哥哥。”
“你和他差得可不是这一星半点。”
“是的。”
“对此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我会好好跟哥哥学习的。”
“你哥哥可是管理和法学双博士学位,你要是真有那个心,至少把管理的学位拿回来吧?”
祁让:“……”他当然没有那个心就是说着玩儿的啊!
“奶奶,我是学艺术的,拿不了管理的学位。”
“硕士可以跨考。”
“这个事……再说吧,还要从长计议。”祁让笑得及其敷衍,反正他绝对没有要放弃绘画的想法。
老太太精得跟什么似的,怎么可能看不出祁让的意图,不过她也就是这么一提,本来也没指望这个没出息的孙子真能在失忆后大彻大悟一下子愿意并且有了管理公司的能力。
她深谙点到即止的道理,点了点头便转到了另一个话题上:“你什么时候失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