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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是祁月白弯腰褪下裤子,那个时候是他腿部肌肉线条最完美的时候,弯腰时带来的阴影使得肌肉的明暗对比强烈,给人巨大的视觉冲击力。

第四幕是祁月白脱完衣服后坐回椅子上,将手里的烟彻底碾灭。

他的一举一动都具有什么独特的韵律一样,格外优雅且赏心悦目,有时候,祁让甚至会觉得他哥垂眸时眼睫毛的弧度都是经过计算的最优结果,对他而言有一种要命的吸引力。

祁让端详着最后的成品,有一种说不出的口干舌燥,这副几乎没有细节可言的速写,却成为了他失忆后最满意的一份作品。

每一幕的重点都不同,有的是充满爆发感与力量美的肌肉,有的是漫不经心又似乎蕴含着欲、望的眼神,有的是烟雾缭绕中独特的氛围感,但相同的一点是,那勃、发的张力似乎能够撕透纸张,扼住他的咽喉。

他忽然觉得喉咙由干涩变得肿胀,连一丝口水也无法吞咽下去。

直到熟悉的香味靠近,那种窒息的感觉像潮水一样悄无声息却又声势浩大地退去,一道温热的呼吸从他耳畔拂过:“氛围不错,但是有个地方画得不够写实。”

祁让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是哥哥过来了,疑惑地问道:“哪里不写实?”

“这里,”祁月白指着最后一幕( )的位置,一本正经地评价道:“太大了,不够写实。”

祁让耳根猛地一红,“我、我看着都差不多啊。”

“你这是前两天晚上在床上看的吗?那个时候倒是差不多了。”

“你能不能不要在画室说这么奇怪的话?”

“上次还想和我在画室做,说却不行了?”

祁让被三言两语撩拨得耳根红得都要滴血了,一时半会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