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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祁让就在陪护床上将就了一晚上,床小,而且还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他来来回回醒了好多次。

后来祁让实在受不住,坐了起来,没想到哥哥也醒了。

“让让,睡不着吗?”

祁月白的声音还有一点虚,但在夜晚,这样的声音并不显得难听,反而有一种难言的蛊惑的意味。

祁让干咽了一下喉咙,道:“有一点。”

“你过来,陪我睡一会吧。”

“可是你身上有伤……”

“你会睡到我的头上来吗?”

“对哦。”

祁让反应过来,喜滋滋爬上了祁月白的床。

他已经习惯了被哥哥搂在怀里,淡淡的香味与温暖让他的焦躁的精神瞬间疲惫到了极点,一歪头彻底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无语了家人们。

事情要从半年前说起,我跟我某个室友就“足够努力是不是能够考上清北”的事产生了分歧,争论了十多分钟,因为还要去上课,已经走到楼下了我们的郑争论也没有结果,我觉得总不能一直吵到教室去吧,于是我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