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在说什么?”顾怜满脸不解,“二哥不是好好的吗?”
“宫里有很多种刑罚,根本不会在表面上看出什么!”顾母攥紧手帕,仔细端详顾忱的脸,声音已经带上几分怒气,“他若是没受伤,为什么坐下时那副神情?还不快去请赵伯庸大夫过来!”
顾忱心头剧烈一跳:“娘!”
赵伯庸原本是随军的军医,早年一直跟在父亲身边,医术很是高超。后来他在战场上受了重伤,落了病根,再继续随军多有不便,父亲便让他住在了府上,因此这位赵大夫,可以说是看着顾忱长大的。
顾忱的嘴唇褪去了最后一丝血色,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绝对、绝对不能让母亲请赵伯庸过来!否则一旦发现,就什么都完了!
“娘,真的没什么!”顾忱脑子转得飞快,“我只是……那匹马是新配的马鞍,用起来总归还不顺手——”
“你还想瞒我!?”顾母越发认定小儿子必是受了什么委屈,生怕家里人担心才隐忍不说。得是多么大的委屈,才能让这个小儿子这般遮掩?她越想越心疼,连连催促顾怜:“快去把赵大夫叫来!”
顾怜这时也意识到了问题,她连忙应了一声,转身向外走,被顾忱一把拉住:“别去,妹妹——我真的没事!”
“忱儿!”顾母啪地一声撂下手里的筷子,厉声唤了一句顾忱的名字。她是大家出身,平日里行动温柔和缓,从未有过丢筷子这种举动,可见真的是气狠了。随后,她转向愣住的顾怜,怒道:“你哥哥拎不清,难道你也拎不清?现在!就去叫赵大夫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攻性格是真的暴,如果接受不了这种暴躁人设可以点叉啦
受对攻有心结,反射弧也比较长,他会在一段时间内觉得攻对自己不是真感情,只是图个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