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言愣了愣。

【沈嘉言:啊?什么剧情?】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沈嘉言脑海中浮现出一段文字。

白墨这两天发现身边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

前两天陈姨给他送回来的换洗的衣物中有一件白衬衫,背后被黑色马克笔画了一个大大的鬼脸。

这自然不可能是陈姨画的,只有可能是一个人。

白墨看了一会儿衣服背后丑得不忍直视的鬼脸,沉默了。

他面无表情地将衣服叠了起来,放到了衣帽间里的一个角落。

衣服显然已经不能穿了,但这对于白墨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这衣服本来就不是他买的,他住进来的时候衣帽间就已经全部为他准备齐全了,同样的衬衫里面也还有好几件一模一样的。

除此之外,他有一次回到房间的时候还发现床单有一块是湿的,位置很诡异。

他看了一会儿,蹙了蹙眉,只是将床单给换了下来,把脏的床单扔去洗衣房了。

还有一次他的门把上被人涂了胶水。痕迹很明显,他一走到门前的时候就看见了,他将胶水擦掉以后才开了门。

这样的恶作剧,说大也不大,对他的生活并没有造成什么过大的影响,因为手法实在是太低劣了,轻易就能看穿。一开始他还会蹙眉,心中升起些许反感,但到后面就只是面无表情地将这些恶作剧处理掉了。

招数都很小儿科很老套,他在高中的时候不是没有经历过,所以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但始作俑者就没有那么沉得住气了。在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以后,他开始在明面上拿他撒气。

晚餐的时候,白墨到餐厅时沈嘉言已经坐在位子上了。沈耀成照常不在,但沈博文今天难得在,沈嘉言正喋喋不休地和他聊天,对方只是淡笑着听他说话,时不时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