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言一噎。

这也是他一直没想通的。

他知道白墨不是随便的人，自然是随便什么人都行。

【他反驳道：是因为那个药！对，他昨天吃了个那个药，所以才会那样……他一定是神志不清了，都没认出来我是谁，所以才会——】

【系统无情地打断了他：宿主，那点药根本对人起不了什么太大的作用。我昨天看了他的数据，虽然他是受到了一点轻微的影响，但他本人的意识还是清醒的。他一直都知道是你。】

沈嘉言无语凝噎。

他还是有点不能接受，这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白墨……怎么可能喜欢他呢？他不是把自己当朋友了吗？

他有点头晕，伸手抓住洗手台做支撑的时候不小心将洗手台上的一些杂物打翻在地，发出一阵响声。

外面很快便传来白墨担忧的声音，“言言？怎么了，你没事吧？”

沈嘉言立刻回过神，“我没事！”

“真的吗？你进去很久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他顿了顿，有些迟疑道：“昨天我帮你清理了一下，但是可能有点没清理干净，我再帮你看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