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沈崇在凌烟楼喝多了酒,整个人就像疯癫了一样,用鞭子将她抽的浑身是伤。
沈崇挥着骗子,像是在发泄,满口骂着贱人,她还听到了傅宛鸳的名字。这才猜测沈崇的手必然和季长平有关系。
傅宛鸳了然的点了点头“他出了这样的事,性情大变也是情理之中。”
襄铃见一副她不甚在意的样子,立即正色道
“总之你千万听我的!再遇到沈崇就离他远一点!”
傅宛鸳虽然觉得襄铃有些过于紧张了,但还是点了点头。
“行了,我要赶紧回凌烟楼了”襄铃跨出门口还不忘提醒道“记住了!”
吃了晚饭,小风在桌上临字,傅宛鸳过去看了一眼,竟然悲戚的发现小风写的字比她写的好看多了。
小风已经在默写四书五经了,而她还在写“横竖撇捺”
一时挫败感都快溢出来了。
“大人,是太子那边又派人来请了,属下已经按照吩咐回绝了”
陈风拱手禀报
季长平放在手中的密信,淡淡道“下次太子再来请,就应下”
“是”
季长平闲适的靠在了椅背上,烛火闪动,隐在暗处的面容晦暗不明。
唇角勾了笑,年前朝庭拨银到大嵊州重新修葺的防洪堤坝在第一个雨季就轰然坍塌,拨银数次也未解灾情,灾民越来越多。而此次派发到大嵊州赈灾的数十万石粮食也即将全数变成夹着草石的糙米。
此事必然牵动工部,张崇光身为尚书难逃其责,而太子则于月前在大嵊州逗留数日……皇后张氏一脉也该下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