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揉了揉风间的脑袋“早些去休息吧,明日还要上学呢。”
风间垂着眼闷闷道“我等姐姐包扎完了再去睡觉”
犟不过他,傅宛鸳看了眼自己惨不忍睹的手,她自己都看不下去,这小子还非要待着看她包完。一阵伤神。
第四日,方文延照常来替她检查伤口。
“感觉怎么样了?”方文延放下药箱问道
傅宛鸳皱了皱眉“倒是不疼了,就是痒的很”说着,忍不住在手上摩挲了一下。
“不要抓,我看一下”方文延抬着她的手小心地揭开了布条。
伤口上已经结了一层暗褐色的痂,难怪会痒。
松了一口气道“是结痂了,等痂褪去就好了。”
傅宛鸳还是紧蹙着眉头,如今手背上褐色的硬痂,比原来更丑了。“会留疤吗?”她还是担心这个。
方文延一时倒回答不出,不过,这样的伤口,多半是会留下痕迹的。
不忍心看她失落的样子,安慰道“不要去挠伤口,待痂自然落下,未必会留下痕迹”
傅宛鸳听了这话,硬是生生的忍住了准备去挠手的动作。
手上的痂褪的斑驳难看,傅宛鸳拉下了衣袖盖上,眼不见为净。
就连廿三这日陈风来接她去书院,她都借故推脱了,不想让季长平看见。
陈风起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才确定没有听错。傅宛鸳却实是说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