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宛鸳眼波一晃,喜滋滋的点了点头,可不就是她这两月来盼着的好事。
第二日襄铃未到午时就来了玉琼脂,却扑了个空。
暗戳戳的磨了牙,算她白操心了。
正欲转身却碰上了正跨进门槛的方文延。
“你怎么来了?”襄铃皱了皱眉头,两人的梁子自打一开始就结下了。
“别进来了,傅宛鸳不在”
方文延看了一圈,店内就云因在。“方大夫,我们姑娘确实出去了。”云因出声道
襄铃嗤了声,还不相信她。
方文延将手里的油纸包放在了桌上,笑了笑“既然宛鸳不在,那我就不打扰了,这些点心是你们带的”
襄铃看不惯他这副痴情种的模样,忽然善心大发,冲他抬了抬下巴“你不会不知道她去哪了吧?”
方文延默了默,才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襄铃打开油纸包捻了块酥饼放在嘴里“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你已经没机会了”话语中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方文延看着被打开的油纸包,忽然胸口一阵发闷。
“不劳你费心”说完大步走了出去。
什么人啊,好心当成驴肝肺。襄铃神色郁闷的又霍霍了几块糕点才走。
而此刻傅宛鸳正在季长平房中。
凉风催树,院中桂树已是枝桠凋零。
傅宛鸳依旧穿的单薄,只在来的路上多穿了条披风,进了屋就顺手脱了挂在了木施上。
季长平见状皱了皱眉,起身关上了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