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和裴祈进来之后,裴祈就跟筱贵妃请辞离开了。若非是傅宛鸳的相助,今日这门亲事恐怕就敲定了。
傅宛鸳扬了扬唇角,没有说话。总算从这臭丫头的嘴里听到一句好话了。
陆宴葶看到她是和季长平一起进来的,脑子里一下就想起了傅宛鸳之前和自己说的话。
偷觎了眼坐在上座的季长平,别别扭扭的问她“你怎么那么久才进来?”
傅宛鸳看着陆宴葶神情古怪的样子忍了笑,一本正经道“我请季大人吃了梨,所以久了些。”
陆宴葶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傅宛鸳眼梢轻抬,用指尖轻点点自己的唇瓣。
陆宴葶愣一瞬才猛然反应过来,一时间小脸涨的绯红。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她觉得自己再也没法正视坐上那个端的儒雅正派的男人了。
傅宛鸳见她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一时笑的花枝乱颤。
只要傅宛鸳坐在那处,陆宴齐不受控制的下意识将目光落到她身上,见她笑靥如花的样子不由得心神微荡。
季长平冷眼看着,却已是微沉了脸色。
舞乐姬场中起舞奏乐,傅宛鸳托着腮越过绰绰的人影朝季长平望去。
哪知季长平却根本没有朝她看。傅宛鸳撇了撇嘴,用签子挑起块梨放进嘴里咬的脆响。
不时有人上前向季长平行礼,季长平没有呆太久就起身离开了。
回去的时候坐在马车里傅宛鸳耐不住好奇问陆宴葶“你到底为什么那么排斥裴祈。”
陆宴葶抿了抿唇,有些难以启齿“那是两年前的事了,在裴老夫人的寿宴上,然后……然后我撞见了裴祈和一女子躲在花园的假山后头……行那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