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外两人闻言立刻噤了声,没一会儿几人就回了隔壁的包厢内。
这回轮到傅宛鸳吃不下了,嘴里的酥酪忽然就不香了。
扔了勺子,一张小脸沉了下来。
陆宴葶立即道“你别听他们瞎说。这帮人听风就是雨的……”
傅宛鸳抬眼幽幽看着她“那就是有风了?”
陆宴葶闭上了嘴,隔了一会才道“骊阳公主是对季大人有意,但是季大人却从未有过回应。”
她那时不懂事,以为自己对季大人有意,所以没少从大哥那打听他的事。
“当初骊阳公主抗旨拒婚一事闹的沸沸扬扬,皇上一怒之下将她罚去了青砚寺带发修行,也是去年年节时才又接回了宫。”
陆宴葶见傅宛鸳一声不吭的样子也不知道她听没听进去。
傅宛鸳心里发闷,季长平离开云阳就是年节的时候。
虽然心里知道应该只是巧合,但她就是不高兴。
听到别人说他心仪这位骊阳公主,她就难受的喘不上气。就算是谣传她也听不得。
傅宛鸳看着满桌子的糕点第一次没了胃口,起身道“走吧。”说罢,就推门走出去。
傅宛鸳见到守在门口的陈雨,手一伸“把香囊还我。”
傅宛鸳越想越委屈。亏她还给他绣了香囊,连手指都不知被扎破了几次。
陈雨见她神色不对,又看到陆宴葶在后面朝他使眼色。难得机灵了一回“香囊属下已经送去季府了。”
傅宛鸳瞪他“什么时候送去的!”明明陈雨一直跟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