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宛鸳停下步子,回头看着来人“蒋小姐?”
蒋秋月面色讪讪“我是为那日在围场的不愉快,来向陆二小姐说声抱歉的。”
她听到父亲对母亲说,近日他的上奏都被内阁驳了下来。而一直屈居于父亲之下的右侍郎却得到了尚书的重用。
父亲则逐步在被架空,父亲向来循规蹈矩,谨言慎行,怎么会忽然被分了权。她一下就想到了那日在围场事发生的事。
她现在无比庆幸自己那日没有真的将那一巴
掌打下去。
傅宛鸳挑眉一笑“我与蒋小姐有过不愉快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蒋秋月不知道她是故意讽刺自己还是真的已经忘记了。也想不了那么多了,抿了抿唇道“还望陆二小姐能不计前嫌。”
傅宛鸳也不是小气的人,见她如此便道“过去就过去了,我早就忘了。”
说完就转过身继续朝前走。
蒋秋月松了一口气,又立即追了上去。
傅宛鸳用眼神问她还有何事。
蒋秋月咬了咬牙道“我还有一事相求。”
“你能不能让季大人放我父亲一马。是我得罪的你,与我父亲无关。”
傅宛鸳微眯了眯眼,她的先生又做了什么?
思索了片刻,点头道“我知道了。”
回去的路上,傅宛鸳让马车往西寺街绕了个弯,直直的停在了瑞庆楼门外。
陈雨相当有觉悟的进去打包了几份糕点。
傅宛鸳见陈雨出来,便迫不及待的挑着车轩上的布帘,朝他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