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安候府唯一真正具备战斗力的是五十名老军,他们是镇安候身边的老军隶属于扬州那里的边防守军,这五十人放下军械集中在一起,他们知道候府这些天的一些古怪,所以选择回避。
镇安候府内。
所有的家丁,家仆被聚集在了前院,依服色、等级全部分开。
府里为了迎接,并且宴请陆远伯府大娘子的宴会还没有收拾完,礼物还摆在那里,并没有收入库中。
一位年龄肯定不超过三十岁的贵妇带人从后院出来,冲着韩绛这边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人在距离韩绛还有十步左右被影挡住。
那贵妇冲着韩绛咬牙切齿的问道:“孽子,你想干什么?”
韩绛没答话,只是站起来走了过去。
贵妇身旁一女站了出来:“大娘子问话呢,大哥儿如此无理吗?”
韩绛这才开口说道:“我读书少,也没怎么学习礼节,我请教一下这临安府里,是那一家的规矩,仆婢可以对主人呼来喝去?是这个镇安候府的规矩吗?我年轻,实在不懂,不知道谁可以教一教我,如果我错了,请谅解一下,毕竟我年轻又读书少。”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不由的愣了一下。
韩嗣心说,在韩府和主君在屋里吵架的少君在何处,难道少君不是来镇安候府讨一个公道的吗?
贵妇也愣住了,呆呆的看着韩绛。
她眼中的韩绛,这张脸她作梦都能梦见自己想撕碎了,可说话的语气,好怪。
难道不应该是哭喊嘶吼,或是转头就跑吗?
那位婢女又一次开口了:“大娘子问话呢。”
这一次,韩绛没开口,只是看了影一眼。
比起韩嗣来,影这些天倒是对自己这位新主人认识很深。
看人,不能看表面。
这位新主人,是狠人。
影轻轻一挥手,身旁一名韩家的健妇从袖子里抽出一块竹板,手法极为利落,一竹板下去,那位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来,半边脸扇的不成人形,嘴里落里几颗牙,人已经晕死过去。
比起刚才韩绛那摆低身段的请教之语,这一竹板可是实实在在的。
鲜血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