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回去叫你家里能作主的人过来。”
季年洵站在没动,他已经意识到这事可怕了,这镇安候府内里外全是韩家的家丁与临安府的差役,能同时调动这些人的,只有一个人。
绝对不是坐在那里的李幸。
那个人,他季家想巴结都没门路。
“我带话回去,请给我纸笔。”季年洵卟通一下就跪在地上,他的语气已经从吼变成哀求。
韩绛说道:“今天,许多人都辛苦了,你说是不是?”
季年洵不明白,只是猛点头:“是,是。”
“既然你也认可,那么按人头,每人五贯钱、两匹布,如何?”
“马上送到。”
韩绛又说道:“有人想杀我,那么今晚上必须要有的公道,请教一下,你认为是等金殿问罪,还是你季家自己来,你们选。最后,我出现的地方,季家人回避,记住,我不是和你在商量,只是告诉你,要怎么办。”
韩绛说完,韩嗣一摆手:
“送客。”
季年洵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被临安府的衙役赶了出去。
季年洵一脸失落的走了出来,两次踩马车的上车凳都踩空了,还是被两个仆人扶着上了马车。
此时,陆远伯府。
陆远伯翟简坐在后院的正厅内,左手边坐着自己的夫人伯爵大娘子,左手边下首的一把椅子上坐着他的女儿,翟家二姑娘,右手边坐着自己陆远伯长子翟通。
正厅内只点了一根蜡烛,昏暗的灯光下就坐着这四人。
有人进来了,施礼:“主君,已经打探清楚了。季家去人了,但离开的时候很是慌乱,急急的往家赶。”
翟简问:“韩家人有谁在?”
“回主君的话,韩家无人,只是掌笔史达祖还有韩家一个高仆韩嗣在。还有吴家的吴铁也在,穿着临安府六品校尉的官服。”
翟简松了一口气:“还好,韩家没出面。”
翟通说道:“韩家没有主事的人,那么就是李幸付出什么条件借了韩家的人手。爹爹,那婚约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