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还得嫁。韩家虽然没人在,可咱家不嫁不是显得咱们心虚了。咱家是与候府结亲,并没有说是谁结。接着看,明天天亮前韩家若有人去了,二丫头还得嫁。若没有人去,叫四丫头打扮一下嫁了。”
“爹爹说的是。”
翟家四姑娘是一个贱妾所生,本就没有地位。
翟家想的很清楚,韩家若有主人出面,这事要给韩家一个面子,若没有主人出面。那么证明韩家对李幸的支持也是有限的,把韩家的面子摆上,接下来的事情也不难办。
正说着,有一个家丁跑了进来。
“报主君,镇安候府死人了。”
翟通站了起来:“死人了?谁?”
“报大哥儿知,李幸三个小妾,两个带着包袱还有身边的婢被赶出了候府,还有一个被杖毙。”
翟通再问:“府中其他仆婢呢?”
“不知,只见到一个板车由临安府仵作将尸首带走。”
死人了,让临安府仵作把人带走,这便不要惹上官司。翟通吩咐道:“派人继续探。”
翟简却是一脸的淡然:“倒是挺狠的,可他敢弑母或是杀弟?他不敢,韩家也不会让他这么做,他生气又如何?一个无能之辈罢了。”
三更天,韩绛来到后园。
镇安候府外有多少人打探,韩绛数不出来,但却知道有很多。
李幸的三个小妾,两个出府,一个被杖毙的事情韩绛知道。而且韩绛还知道,这三个小妾被初审之后,彩亲自又审了一次,然后有一个就被拖出去乱棍打死了。
所以,到后院韩绛没敢带彩一起来。
影喜欢说话,可心挺软的。彩不喜欢说话,可心狠着呢。
到了后园,韩绛站在李幸后母的门前,轻轻的敲了敲门,门开了,披头散发脸上如鬼一样的贵妇开了门,她正准备说话,却见自己的兄长提着一条白绫。
“你……”
李幸后母李季氏看到白绫,满眼的惊恐。
这白绫又是提在自己兄长手中,一种无尽的悲剧由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