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绛又问了:“他后台是谁?”
这次韩俟倒是回答的快:“以前是太上皇,现在没有。一个可怜人,怎么说呢。独木难支。”
韩绛补了一句:“人生多惆怅。”
一个好人,一个有才干的好人,好官。没背景、没后台,就算有想法怕是也难作什么大事。
韩绛往韩俟这边移了一步:“话说,你知道他挺谁?”
韩俟已经习惯了韩绛说话的古怪方式,知道韩绛问的意思,立即回答:“他是一个认死理的人,所以只会支持扩哥儿,那怕扩哥儿是块木头,就要能摆在那里他也认。因为扩哥儿是大娘娘所生。”
韩绛就不理解了:“你是未来大娘娘的亲哥,他还给你脸色。”
“恩,因为咱们姓韩。”
“好吧。”韩绛也没办法说什么了,这理由真的很无敌。
韩俟问:“那宴会,咱去还是不去?”
韩绛反问:“依你之前,去还是不去?”韩俟笑了笑:“去闹事,或是去受人白眼,叔父怎么选?”
叔侄两人相视苦笑。
看来这宴会是去不成了。
既然不能闹事,又不想受人白眼,那还去干什么。
韩绛在韩俟肩膀上一搭:“话说,名点美食多在市井,叫上吴铁、钱浩、钱宽,带上几个人,背上一麻袋钱,咱们顺便去看看,有什么地方让咱买个楼,开个扬州壕横分号,先把咱家两船钱给洗了。”
韩俟乐呵呵一笑:“叔父,话说咱家分多少?”
“一半。”
“还行。”
一半这个分配标准韩俟是很满意的,毕竟水师的人不但负责抢,还负责运。头两船的消息都是水师自已的渠道打听的,自家只是负责把这钱摆到明面上。
水师给的诚意是满满的。
韩俟也没再问细节,事实上这事也没有细节,都是作大事的人,大方向把稳了细节不重要。真有什么要谈的,那不叫细节了,是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