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偏向武官,或是与武官走的太近的话。
虞允文就是案例。
有宰相之名,却没有宰相之权,没办法只有去巴蜀。希望整顿巴蜀的兵力可以连同禁军再对金国一战,结果累死在巴蜀。
韩绛苦笑着叹了一口气,没再问什么。
他原本想问,自已偷偷见刘锐也没事,但为什么到了扬州就不能偷偷见李洱了。
不过,韩俟在作官上肯定高于自已,他说时机未到。
事实上,韩俟也没敢给韩绛把话说透,韩绛若立即去见李洱,而且私下见,这就让会让人怀疑韩绛有心接管镇安侯留在军中的势力,这才是最可怕的。
要接,但时机未到。
韩俟出来之前,他亲爹也秘密的交待过几句,韩俟不太懂但却知道自已应该记得什么,小心什么,听谁的话。
韩绛是聪明,而且相当的高明。
但是,韩绛不懂大宋官场。
这便是韩同卿对韩绛的评价,以及韩同卿特意叫韩俟一起跟着的原因。
傍晚的时候,韩绛回到驿馆,这里灯火通明。
在韩绛想来应该在宴会上醉的不省人士的几个人应该给人抬回来,却谁想个个都很精神,而且酒也喝的不太多。
见到在正厅等着自已的三人后,韩绛笑问:“宴会上的菜不可口?”
程松站了起来,想说什么却又犹豫了。
沈羽然微叹一声。
倒是崔壹葉面带微笑的向韩绛一拱手:“恭喜伯爷、贺喜伯爷。”
“什么事,说来听听。”
崔壹葉向程松一伸手,程松将一份公文递给了崔壹葉,崔壹葉双手接过递到了韩绛面前:“宴会上余转运脸上很难看,就是因为这份突然送到的公文。在余转运眼中,韩家这次十分可恶,而且怎么说呢,已经是无耻了。”
程松补了一句:“宴会上,有许多人窃窃私语,在说平原公的坏话。”
韩绛一伸手将公文拿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