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绛多少有点尴尬。
不过,自已的老爹还真的很高明,巧妙的利用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自古不变的原理。
“老师,我给您老满上。”韩绛给陆游把酒倒满。
次日,韩绛在大清早送刘过到码头之后继续在壕横扬州分号当掌柜,同时和陆游、王希吕、钱象山、史达祖讨论扬州工匠学院怎么开,制定一个什么流程,开设什么样的课程。
有没有必要在临安开总院,要开的话什么时候开合适。
再说转运司使衙门。
封库的事情余端礼听到消息了,可他在扬州算是孤家寡人,没有自已的人,衙门上下连个亲信的官员都没有。
他很想打听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却头一次感觉到了无助。
余端礼唯一知道的是,范念德在设宴,请了淮南东路大小几十个官员。而韩家来的韩俟也在设宴,同样请了淮南东路十几个大小官员。
这两边各自请客,旗帜鲜明的摆立场。
而后,还有许多官员被礼司的人请去赏春,说是讨论开春府学一片旧屋拆了建新屋的事。
余端礼很郁闷,这三边找的都是无聊的借口。
什么修屋,那几间破屋值当请这么多人去讨论?
可三边却出奇的一致,那就是却唯独没有请自已。
余端礼在书房来回的走着,他深深的感觉到这里面有事,而且有大事。
范念德这边,大半人并不知道多少内情。
范念德与仓司的潘友端单独到了一偏僻处,范念德问:“银子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被封库。”
潘友端说道:“都是这魏老鬼办的事,七十万盐引,以及武清近百万袋盐,还有约十万两银子。现在,盐没有,盐引不知去向,更别说银子了。”
范念德这些日子一直在和余端礼斗法,同时在拉拢杨倓,倒是没太关注银子的事,他以为潘友端已经把事办好了,听到没找到银子,范念德急了:“不是说,魏家兄弟去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