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泉州不碰盐,但流求的粮食、衣料,大大小小的生活所需却需要从泉州采购,令郎说泉州有他一港外加三千亩地,我要五百亩,并且提供五百青壮用于护卫港口。咱们不分盐,只分钱,五五分。”
“一切依将军。”
韩侂胄对分配的办法没有异议。
韩侂胄这时问了一句:“将军,日后将军有何打算?”韩侂胄这一问是他关心的,朝堂之上打压武官这几年越发的厉害了,刘锐的未来韩侂胄原本认为自已看到了。
那就是,学韩世忠,交出军权然后过着相当于被软禁的生活。
同时保证,自已家族的后人不要掌军。
刘锐给自已倒了一杯酒,一口饮下,似笑非笑的说道:“令郎说,图财。我想想也挺好,多挣点钱,毕竟我这里几十万张嘴要吃饭呢,还有个事,平原公也留个心。令郎搞了些铜,他每年要三十船,我几个部下感觉有点少,打算搞一百船。”
一百船。
这个数字吓到韩侂胄了。
韩侂胄问:“多大的船?”
刘锐又夹了一口菜:“我不知道多大的船,不过听雷馁派人来报,一百船合起来肯定会超过去年钱监总和,所以若是流求那边还能行的话,我挑个好地方建个铸钱坊。令郎想建在倭筑紫岛,这事让我否了。”
韩侂胄震惊的眼睛都瞪圆了。
他是打算铸钱,先铸五十万贯。
可韩绛这明显是按五百万,八百万贯去整。
刘锐又说道:“平原公也不用担心,钱这事令郎还是挺会玩的,我不会吞了你韩家这一份,但五五开有点低,这事咱们要再谈谈。现在不谈,明年吧,现在不是时候,明年若我与虞家二郎还活着,再谈。”
这一次韩侂胄没接话。
他有一种感觉,韩绛这次图的可能不是钱。
换成是他,在这个时候也不图钱了。
他家不差钱,铸几百万贯对于普通人,普通的重臣来说,这是巨大的财富,但对他韩侂胄来说,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