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端礼问:“若顺利呢?此事,朝堂可知,官家可知?”
王希吕反问:“朝堂?官家?”
哈哈哈。
王希吕笑的余端礼尴尬的不得了,朝堂上已经乱成一团,日常奏本堆积如山无人处理,官家听闻去年下半年,足足半年时间,上朝不足十次。
今年,还没有上过朝呢。
是病了,还是别的什么,余端礼并不知道。
王希吕说道:“官家,疯病。怎么疯的,我无论是官,还是民,都不敢议。”
余端礼改口问道:“那位贤士若成功了呢?”
“这个。”
王希吕考虑了好半天,这才说道:“半州之地,楚州恢复全境,但也有可能是陆海军那里。”
听完这话,余端礼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为了他自家。”
这话,王希吕不爱听了:“朝廷当年没守住汝州,后来陆海军把一个小县城当成了汝州,再往后好不容易守了那么一点点地方,朝廷又不想给钱,给粮,无论怎么也这是大宋的城池,是为自家,还是为了谁呢?”
余端礼没接话。
因为这个话题再说下去,便一定会吵起来。
朝廷有朝廷的难处。
再说韩绛,拉着银子回去,脸上却不是笑容,而是眉头紧皱。
韩嗣在旁问:“少君,银子到手,少君却愁眉不展?”
“你不懂。”韩绛摇了摇头:“这事谁也没错,谁能想到王家将银子放进地窖里十几年都没动过,傻子也能看得出来,这是我硬坑了王家一笔银子。所以,这银子便不是我的了,只是暂时放在我手中。”
韩嗣却说道:“少君,怎么花还是不你说了算,合理的花掉只要给朝堂上一个解释便好。”
“在理。”韩绛也认可这个说法。
韩绛心里也清楚的很,今天若不是邱子风拉偏架、杨倓硬顶自已,这银子一锭也拉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