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儿献上的,自然就是那只在紫色灯罩下才有显影的宝镜。
金国皇帝大喜,赏赐了许多给李家。
李喜儿放下酒杯后摆了摆手,示意所有人出去,这才问:“先生,可否直言相告,你为谁而来。那样的宝物,可不是寻常人能够得到的,先生要什么尽管开口,我李家能办到的绝对不二话。”
刘过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反问:“公以为,自家现在的地位稳如泰山吗?”
听到这话,李喜儿眉头一皱:“先生此言,何意?”
刘过再问:“李家的根基是什么?”
李喜儿心中明白,李家的一切来自自已的妹妹。
刘过第三问:“娘娘,可有子嗣?”
听到这话,李喜儿脸色大变。
刘过这才说道:“我背后的人,和你李家相似。但,我家还有官家唯一嫡子的正妃。”
这话一出口,李喜儿瞬间就知道是谁了:“宋国,平原公韩家?”
刘过摇了摇头:“不,我侍奉的人是少君。不知李公可听过?”
李喜儿说道:“听过,不仅听过,而且还知道的不少。胥公讲过,他读过所有来临安的情报之后,认为此人来历不明,断然不是那无能的李幸。”
李喜儿说的胥公就是依附与他李家的胥持国,当今右相。
胥持国可是一位真正厉害的人物,九岁就中经童,是个非常有才干的人物,但一样是仕途不顺,在依附于李家之后,平步青云。
“我主,虽然不是平原公亲生,却是相州韩家遗孤。原本就并非独身一人,我等愿为主人赴汤蹈火。既然我主选择成为平原公之子,我等自然也奉平原公一声主君,但命总归是我主的。”
刘过这番话在李喜儿听来,韩绛原本就有势力。
其势力的人奉韩侂胄为主君,却不会为韩侂胄卖命,他们依旧是韩绛的人。
李喜儿很严肃的问:“你要什么?”
刘过问:“李公可知,武清一年多少盐私运到淮南东路,这里的钱可有李公几文?”
“盐,武清的盐?多少?”李喜儿竟然完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