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这种事情,比起让他当官,他快乐一百倍,而且思维也变的灵活,脑袋里的智慧似乎都增长了一倍。
果真,坑人使自已快乐。
再说韩绛这边。
两天后,韩绛从扬州还没到楚州。
扬州到楚州其实不算远,从扬州坐船北上,先到高邮湖,而后再去到淮南,顺着淮河一路往东,全部的水路不超过四百里,除了湖上之外,基本上是顺水行船。
若依军船运输货物,一天肯定到。
韩绛是中午出发,第三天傍晚的时候,船还没有到楚州呢。
话说楚州码头上等的人都心急了。
一位贵妇。
虞家,虞怄娘,虞允文的四女儿,虞家四姑娘。
她嫁的人官不大。
已经快五十岁了,才是一个正八品,楚州军事推官。依常理,推官只是副职,而且楚州也有通判、知州事等文官。
但事实上,楚州因为宋金边境,知州事托病在临安没上任,这一任是这样,上一任也是,上上一任还是。
而通判,除了钓鱼之外没什么爱好,政务什么全部不管。
上一任好点,还能管点后勤的事情。
楚州,真正的当家人,就是这个没有官职的妇人,虞枢娘。
虞枢娘在码头上来回走了几圈,伸手一指:“去查,这点水路值当走了二十六个时辰还没有到,他是不是不敢来,还是有什么阴谋。”
虞枢娘等在码头上,就是要给韩绛一个下马威。
她妹子,虞家九姑娘,正是陆远伯翟简的正妻。
韩绛这会其实已经距离楚州很近了,他在淮河上停了船,此时天色已经晚,淮河上没什么船只了,两条大船各用一条长缆绳绑在一条小船的船尾,而后两条小船在船舷上用铁钩连着,就在水中停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