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讲。”
雷馁想了想:“其实我也看不太懂,工坊有好多个,大部分都是在处理矿石。然后炉子分了十几处,各烧各烧的,我也不懂他们烧的是什么。轮大锤的没见到,也没见作砂范的,五丈高的大水车倒是很多,带着一个大铁轮不断的砸,我也没见到砸的是什么。”
说到这里,雷馁想到一点:“对了,那个老头说,他们用的是先秦时大秦兵工坊的法子又改进了许多。”
流水线。
韩绛第一想到的就是这个。
大秦的兵工坊就是最早的流水线。
雷馁继续讲:“我只认识一种,一个小号的水车用皮带挂着几十个砂轮,许多妇人就坐在砂轮前打磨钱上的毛刺。”
韩绛点了点头,看来那边已经完成了初步的量产工坊。
雷馁问:“这些钱不能放在我那里,一但走漏风声,这是大麻烦。”
“运来。”韩绛想到一个点子。示意雷馁先别说话,推开门:“来个人,去把刘改之先生叫来,要快。”
“是。”
再说会客厅,虞枢娘原本是准备走的。
可雷馁来了,她十分好奇雷馁来干什么,所以坐着不走了。
很快,她看到刘过、史达祖急急的赶了回来。
虞枢娘知道肯定有事,更不想走了。
刘过到,韩绛什么也没说,直接将那袋钱扔了过去。
刘过伸手接住,打开看了一眼后韩绛说道:“至少三千万枚,现在还在不断的铸,我要消耗掉这些钱,我的意见是去埋在咱们的假宝藏处。我需要这些钱流通起来,一但这钱流通起来,虞山码头有一些就不怕人知道了。”
“不如,散落在宝藏外几十箱,安排让人捡到。”
韩绛回答:“你看着办,但我绝对不能让人知道,这钱是我铸的,若是从我这里流出去的。想办法给我编一个故事,不需要让人真的相信,只要是一个借口就好,然后找个人背锅。”